只是严锐之没惯着他,吃完了也不说话,自己走到厨房把脏碗搁到洗碗机里。
“谢谢严总的鼓励!我以后会努力的!”没想到贺年喜滋滋地开了口,支着下巴看他。
“我没说你做得好。”严锐之十分冷淡地开口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贺年完全不在意他的态度,开始搬出自己那一套惯有理论,“虽然严总没有明说,但只要您动了筷子就说明并不是难以下咽,不是难以下咽的话就说明已经做得还行,更何况您不仅动了筷子还差不多吃完了,天哪!那不就是对我最好的褒奖吗!说明不仅不是难以下咽,还是有了质的飞跃!”
“……”严锐之嘴角紧绷地听他扯完,无语至极地把车钥匙往他身上一扔,“去开车。”
“哎!”贺年没有半分怨言,笑吟吟接了过来。
严锐之正站在门口的镜子前系领带,轻飘飘瞥了一眼,又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收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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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门赶上早高峰,路况不算太好。
严锐之坐在副驾驶听广播,贺年目不转睛开着车,偶尔跟他搭一两句话。
遇上特别拥堵的时候他也不见什么烦躁的情绪,只会手指敲着方向盘,哼一两句歌,看上去心情很好。
“哎,严总,”贺年叫他,“我俩一起迟到怎么办?”
严锐之不想搭理这种废话,骗他说:“扣工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