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般这种时候都是郝帅去。”严锐之随意说了一下理由。
“那我上次能遇见您,运气还挺好的。”贺年说道。
知道他说的是上次在云林出差的事,他这么一提,严锐之回想起来,也觉得确实如此,点头说:“的确。我一年就去了那么一次。”
没想到能遇到,还蹭了同一间房睡。
那时候的贺年好像跟现在没多大区别,只是还在打零工,或者睡酒店隔壁的小单间。
不过说来奇怪,即使贺年那时候看上去称得上清贫,可言行举止都得体有礼,严锐之就只当他是家中有些什么事,没想过其他。
一想到这里,他试着开口:“那你现在怎么样?”
还没等他加一句,贺年就已经猜到了自己在想些什么,立刻说:“不缺钱了,严总。”
严锐之不太相信,他看了一眼现在贺年现在的衣着,刚想说要是有困难自己可以帮,又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早已没那么“单纯”,有些欲言又止。
但贺年总是很聪明:“真的,你相信我。”
“之前就是我爸……”他张了张口,似乎在犹豫怎么说,“您给的钱我没动过。”
严锐之总觉得自己像在翻对方的伤口,不打算再问下去:“那就好。”
过了一会儿,贺年又开口叫他:“严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