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总。”
贺年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起来,叫他。
对方循声转过头,刚要应答,发现贺年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。
他原本的声音像是忽然被抽走了,刚才叫了三遍年年的代价像是终于来了,贺年眼神里的情绪很明显,烧得他有些心慌。
他匆匆扫了一眼对方开合的薄唇,干脆眼疾手快把贺年按回驾驶座上,再拉了安全带来扣上,自己重新坐好,让对方没法再动不动就黏过来。
没能趁机亲上的贺年也没气馁,停下来缓了这两分钟也够了,还是乖乖听话地重新开车上路。
严锐之心脏狂跳,觉得车内太热,掩饰一般地打开车窗,让外面的风灌进来。
“真是的。”在夏日的风声中,严锐之听见贺年小声说了句,“怎么这段路这么短。”
他没回头,依旧吹着风。
只是在心里悄悄应和了一句,自己其实也这么觉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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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年没刻意降速没停下来缓缓,因此十分钟后就已经不情不愿地开进了机场高速。
两人都沉默着没说话,严锐之的手机振动,居然是郝帅打来的。
大约是误会了什么,他都没联系贺年,直接打到严锐之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