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哦,我记得你是在楼下的咖啡店打过工。”郝帅很捧场地接过来喝了一口,然后毫不吝惜地夸赞道,“不错。”
贺年倒是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:“也就是之前随便学的。”
郝帅来之前还记得梁小优问的事儿,又想起两人出差时,对方捏着手机那副依依不舍的模样。
他刚想打趣一两句,转念一想严锐之还在一旁坐着,立刻打消了念头,转过头对他说:“那我先走了,刚才的事儿就按你说的,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好。”
等郝帅关门离开,贺年还站在原地。
严锐之的手边是他递过来的咖啡,他盯着纸杯发呆,半晌才听见贺年好像在叫他。
他这才回过神:“怎么了?”
“咖啡。”他满眼期待地望着他,“您打开看看?”
有了点猜测,严锐之神色变得软了一些,听了他的话,把包装得严严实实的纸盖打开。
入眼的是一个咖啡拉花,因为一路抖动不那么完美,是一个翘着尾巴的小白狗。
尽管耳朵上的奶泡已经有些溶了,但依然严锐之依然认得出,那时候贺年也给自己做过这样一杯,也是现在的图样。
“怕失败,做的时候多加了点奶。”贺年解释道,“不过还好成功了,这杯我专门留心着端上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