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锐之觉得这更不是什么问题了。
没什么不能面对,更没什么不能接受。
在沉入睡眠前,他这么想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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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几天贺年又陆陆续续搬了些东西过来,不过都不多,都是些书和生活用品,连衣服也没几件。
他那间屋子彻底退掉了,偶尔会因为学校的事情住宿舍,其余时间都跟严锐之腻在一起。
这天工作提前完成,他干脆明目张胆地把东西收拾完,然后站到严锐之面前:“严总。”
严锐之抬起头来看他一眼,表情没什么变化:“嗯?”
“我今天工作做完了,申请提前一个小时下班。”贺年大言不惭,“甚至提前完成了明天的。”
严锐之摆出一副资本家的嘴脸:“上班不止是为公司工作,更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。”
他脸一板:“是你的福报。”
“您昨天早会上还说效率比强制考勤重要。”贺年笑吟吟地继续说,“而且我今天早下班有正事。”
严锐之眉峰一动:“嗯?”
“我明天学校有点事,晚上还要跟同学们聚餐,”贺年站在他的办公桌前,略弯着腰,眼睛亮晶晶的,“所以今天想回去给老婆做个晚饭,多陪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