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都博物馆在千佛山脚下不远,背靠青山,着实风景秀丽。北方的园子不似南方的小巧和别致,而是追求磅礴的气势和厚重的威严。
苍白的建筑匍匐在松柏翠湖间,这样美的建筑也是联盟首屈一指的博物馆。
“我走啦,你办完事几点,能回来接我吗?”
“等下,”池万里打开端了一路的盒子,取出一个塑料黑手镯,“戴上再走。”
我虽然不解,还是伸出手:“快点快点,要迟到了。”
咔哒一声,手镯扣上。
我着急下车也忘了问这是干什么用的,锃亮的汽车继续向山上开去。
边跑边嘀咕,千佛山自古以来就是礼佛圣地,也是东土来的道教扎根的地方。此处不仅有北方最古老的龙山寺,还有嵩明道,就是徐鹤他家开弓箭馆的地儿。联盟宗教繁杂,但都不成气候,只是传统悠久,名人墨客倒好这一口,就爱借这些幽静的场地谈生意,其中商人最甚,赚的钱越多,越能体会到命运的无常吧。
说起四五年前池万里也是穿这样一身衣服,池先生带他去某个中亚古国,那里还屹立着千年前的大佛,在茫茫戈壁滩中。很难想象当时信徒的狂热,于人迹罕至之处,耗费几十年甚至上百年,在峭壁上雕刻一尊顶天立地的佛像,已显示佛祖无处不在。
我并不太相信这些东西。
那一次,原本我也能跟着去的,可又赶上冬天流感高峰期,我不出所料病了,又是发烧,又是咳嗽,还引起了肺炎,挂着吊瓶奄奄一息,拖拖拉拉治了一个月,好在池万里走前,我已好了太半。
也是那次,他回来之后,给我带了一小瓶黄土。
我问他哪里来的,他骄傲且自豪地告诉我,半夜从佛像岩壁上偷偷刮下来的……
我说当地人没把你抓起来?
他信誓旦旦解释,是佛祖托梦让他取的,好保佑他的家人——就是我。
后来我才知道,池先生当时连夜捐了了一座光伏发电站。
我感叹,佛祖很会做买卖,一瓶土换了一座城的光,确实是菩萨心肠。
说来也奇怪,那瓶土我一直带在身边,现在还在家里书架上,后来我也再没有生过这样严重的病了。
作者有话说:
不好意思来晚啦,有错字告诉我奥,今天检查得比较匆忙,爱你们!
第20章博物馆趣闻
等我着急忙慌赶到场馆,显然已经丧失清洁小车的驾驶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