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攀分析道:“连续多年气候变暖,一些终年冰封的雪山地带今年夏季可能会完全融化,也就是说,从前冰封的地下溶洞和山谷隘口会显露,趁机炸开一条永久的通道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怪不得中诺年年有汛情,合着一年比一年水多啊,那今年不得发大洪水?”卡丽问,“对面核电站有影响吗?”
太攀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系统太复杂。”
当天夜里,大胡子悄悄坐到我跟前。
“怎么了?”我抬头看他。
“太攀这个人,你小心点。今天还发生什么事了吗?你看起来不太对劲儿。”
“我知道,只是觉得他今天反应太快,简直像提前预知他会掏出炸药来一样。而且,我想不透他来这的目的。”
“傻儿子,别被他骗走了。”大胡子语重心长。
他快四十了,在小队里是操心的老父亲,经常跟我们谈心。
“好啦好啦,别瞎操心了。”我赶走他。
当天夜里,我背对太攀睡觉,一闭眼,就是他奋不顾身扑倒我的样子。
艹。
无法否认,那一刻我心跳加速,是遥远但熟悉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