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颓唐地靠着椅背:“爷爷知道,会很伤心吧。”
太攀的酒杯空了。
“情况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,明天我们带他去医院看看。实在不行,往东去贝多姆,我有熟人能安排他去疗养所。”
我端起酒杯,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子:“谢谢。”
而后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完。
“走吧,我买单。”我拍了拍燥热的脸。
第二天一早,我头疼欲裂,还没睡醒,卡丽就哐哐敲门。
“宝贝!起来干活了!”
我扶着头答应了一声,对面的床是空的,被子掀开。我实在看不惯不整洁的床,随手给他叠好。
太攀推门进来,端着早饭,奶粉和面包,一些当地的野果子,竟然还有一个稀罕物——蛋挞。
“这里竟然有蛋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