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臂一伸,捡起床头上的香烟盒,抽出一支塞进我嘴里:“含着,哥教你抽烟。”
又抽一根娴熟地点燃,就这么叼着凑过来。他手臂撑在我身侧,朝我俯身。
我微微后仰。
“别动。”太攀隔着被子握住我的手。
一支烟点燃另一支。
他身后是漆黑的窗户,雨还在下,我看到玻璃上反射出两个重叠的人影,健硕的后背,相触又离开。
“深呼吸。”
我在口中囫囵了一圈就吐出来,没什么感觉、
太攀轻笑:“肚子鼓起来,让它深入你的身体。”
不想让他看轻,我深深吸了第二口。
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他的手指尖隔空刮过我的喉管、呼吸道,“跟着走。”
这次显然成功了,烟到达肺部的那一刻,我呛出声,疯狂咳嗽。
“宝贝,你做的很棒。”
太攀接过我抽了两口的烟,捻在窗台上,又放回烟盒里,烟蒂上被我小心咬出了一个牙印。他站起来,把自己的那根抽完,大口大口抽得很凶。我嘴里发苦,喝了好多水还没压下去。屋子里很快一股子烟味儿,我跪在床上,推开了一道窗缝,雨声渐大。
回头时,太攀突然靠过来,扶着我肩膀不容置疑地压下去。
嘴唇有种湿漉漉的感觉,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吻。
电视节目还在介绍池万里的履历,好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。
我陷入潮湿、混乱的漩涡里,一只雨季的蜜蜂,困在有毒的花房中。
无法抗拒,沉默就是默许。
太攀那股劲儿嘬的我嘴巴都要掉一层皮。
我抵住他胸膛,一米九加上一身腱子肉少说一百七八十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