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——压死我了。”我侧头含含糊糊道,抬起膝盖就要顶他肚子。
他敏捷地躲过,还在嘬我的脸:“嗯……”
从他身下钻出来,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嘴唇破了一点皮,我出来后斜眼瞅他。
“这么辣?”太攀咧嘴笑,“我最近可帮了你好多,收点利息不过分吧?”
“滚滚滚。”我躺在床上捂住头。
他又隔着被子压过来:“你到底要找谁,告诉我吧?”
我心烦意乱只想打发他赶紧安静下来。
“找一个能让断掉的残肢重新生长出来的人。”
头顶一凉,他把被子扒拉开,非要凑过来: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预言家。”
“啧。他说怎么找了吗?”
“他说让我一直守在这里,死亡会指引我找到那个人。”
“他这不是骗你吗?守到什么时候?”
“不知道!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?”
太攀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腰:“好好说话。”
好疼!
“说了不知道!”
我一脚踹上他小腿肚。
太攀闷哼一声,阴恻恻地看着我:“Bunny,你给我等着。”
连续一周的雨终于结束。
临行前一天,头儿把我们召集起来开会。
“上次Bunny和太攀从雪山抓回来的傻小子惊动了高层,赶巧基桑加和中诺一直想修路,这又提起来赶进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