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,我头好痛。”
上一次让他喊他一声宝贝,是他逼他的,撬开他的口,用一次一次蛮力换来的,但这样得到的珍珠往往带伤。
而这一次,是他自己开口。
是不是酒精的作用,陆珣都可以无所谓。
“陆荷阳,你看着我。”陆珣蹲下身,捧住他烧得通红的脸。
陆荷阳睁开眼,泄出眼底的一抹亮黑色,他缓慢地眨了一下眼。
“你再喊我一次。”陆珣的尾音都在抖,他几乎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期待。在等待陆荷阳开口的短暂时间里,海浪一遍一遍席卷着陆珣,他攀升、降落,再次攀升。
“头痛。”陆荷阳又将眼睛闭上了。
降落,无尽地降落。陆珣泄了气,低头苦笑一声,他真是自作多情。
在他撑着膝盖要站起来之际,陆荷阳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,倾身过来,用自己的唇精准地找到了陆珣的唇。
残存的酒的辛辣奔涌进来,与烟草味相撞,刺激着陆珣的味蕾和神经。
他来找他的那晚,陆荷阳也是这样。似乎对这个人来说,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,他喝多了酒,就会跟他上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