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紧了紧,他将人放下来,又说:“我去拿杯饮料,你喝什么?”
“随便。”
“那你在这里不要乱动。”傅珣叮嘱。
陆荷阳点头,看着这个人从水里站起身,裹着淋漓的水幕,一边用毛巾擦拭着,朝不远处的推车走去,留下一路深深浅浅的湿渍。
推车上面罩着一盏巨大的太阳花遮阳伞,傅珣踏着人字拖站在那里,间或摆出一些手势,似乎在点单,头部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。陆荷阳收回目光,手指在胸骨上莓果似的吻痕处擦了擦,周围被按出惨白,红色的部分却愈深,是一时半会消不去的样子。背部可能还有,他依稀记得昨夜傅珣整个人覆在他的后背上,一寸一寸吻他的蝴蝶骨,但是他自己看不到。
再抬眼时,失去了傅珣的踪迹,遮阳伞下没有他,躺椅边也没有。
岸边孤零零摆着两杯冰镇菠萝饮,澄亮的液体在地面投出荡漾的橙黄色光晕,杯壁布满细密的雾气,让人生津。
他转过身,向更远处投去寻找的目光。
忽然水上泛起浅浅涟漪,一道薄薄的痕迹穿破水面扎过来,水底的脚踝跟着一紧,陆荷阳吓了一跳,浮了一下水,紧接着一双手臂环着他的小腿将他整个人端了起来。
再低头时,水下探出傅珣得意洋洋的面孔。
“傅珣!”陆荷阳语气嗔怨,环顾四周,心跳如擂鼓,“放我下来。”
傅珣就往下放了几寸,陆荷阳整个人腿弯被勾着,挂在了他突出的胯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