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上酒的速度永远是最快的,夏禾秋喝了两杯,他对酒精不敏感,丝毫没有上头的趋势。
夏禾秋觉得自己在喝白开水,开口时也淡而无味,“舟哥,我们两个生活这么多年了,你对我腻了吗?”
林瑟舟觉得好笑:“你这么想我的?”
夏禾秋避开这个问题,他十分无所谓地笑了一声,说:“我确实想分手了,可是舟哥,我承认你是个很完美的恋人,所以我得给自己找个理由,减轻一点儿负罪感。”
荒谬啊。
林瑟舟突然觉得这七年里的自己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林瑟舟艰难地滚动喉结,他开口时声音暗哑,“禾秋,我能听一听你的真实理由吗?”
房间内陷入很长时间的沉默,酒气逐渐上脸,夏禾秋却闭嘴不谈了,“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。”
林瑟舟问:“你想让我先犯错?”
夏禾秋再一次倒满酒,“是啊,你能成全我吗?”
“不能,”林瑟舟很肯定:“我有原则。”
夏禾秋带着歪曲的三观,堂而皇之地说:“如果异样的心思像蔓藤一样疯长,那所谓的原则就可以喂狗。”
林瑟舟眼神一暗,问:“你在暗示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