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半给蒋松的,还有酸梅汤,你们一人一瓶分了吧。”江屿自动忽略他后面的问题,说:“你要是不想上办公室,直接给蒋松。”
江念尧这两天一听到蒋松这俩字,脑细胞死的就比平时快——林瑟舟不知哪根筋搭错,把他们俩结成了对子,安排成同桌。
蒋松拿着鸡毛当令箭,名正言顺在江念尧脑袋上‘作威作福’。
江念尧最近不敢惹江屿生气,也不能惹林瑟舟不高兴,所以他只能忍着对蒋松的火气,在平时,能绕道走,他绝不会多看蒋松一眼。
今天估计躲不过去了。
江念尧看了眼食盒,没好气地拎着就走,“行了我知道了。”
他的表情完全不像是‘知道了’,江屿冷飕飕地警告他:“江念尧,你要是敢把这些东西扔了,我就把你皮扒了。”
江念尧一哆嗦,咽了口唾沫,他猜到江屿和林瑟舟私下有联系了。
商量怎么对付自己吗?
江念尧欲哭无泪。
天气渐热,那瓶酸梅汤倒是解了林瑟舟的渴和半身疲惫,他之前对食物的要求和欲望没这么高,能吃饱就行,口味随意,最近不知怎么了。
林瑟舟自己也觉得奇怪,大概是身心俱疲下的心理需求。
夏禾秋最近依旧不在家,事实上,从那顿晚饭过后,他就没回去过了,林瑟舟也没问夏禾秋去了哪里,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会出现。
因为林瑟舟太了解夏禾秋,敏感又脆弱,以他现在的疯魔状态,这么耗下去,最先撑不住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。
只是林瑟舟怎么也不会想到,夏禾秋崩塌时的冲击力会对自己的影响这么大。
周五晚自习后,林瑟舟加了一会儿班,夏禾秋的信息就掐着他精神最集中的时候来了。
夏禾秋:你明天在家吗?
林:明天有个培训会,需要一天,最早也要五点结束,你有事?
夏禾秋:有,我想清楚了,把我们之间剩下的事情解决,我顺便收拾行李。
堵塞的大脑通了一个星期,这回算是彻底顺了吧,林瑟舟想。
可他的手指点着屏幕,来来回回删了好些话,最后也只能说一个好。
林:我尽快回来。
夏禾秋:咱俩分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