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没反应过来:“谁们俩?”
“那个姓夏的啊!夏什么秋。”
丁丁送菜时推门而入,屋内两位慌张失措,那样子可不像装的——丁丁狗鼻子灵,眼睛更不瞎。
江屿稍微愣了愣,他没把丁丁见风就是雨的言行放在心上,表示不感兴趣后,三言两语把人打发了。
关系不一般。
江屿的脑子还是被丁丁开了个口子,他想着夏禾秋和林瑟舟相处时的模样,眼前全是夏禾秋和那个男人进门时的状态。但这始终是别人家的事情,江屿不好探究得太细致,而且,以自己跟林瑟舟的关系,也只能聊聊日常吃喝的话题,突然说起隐私,恐怕唐突。
想得多了伤神,江屿捏着自己身上唯一一根烟去了老地方散神,他是真没想到夏禾秋完全死猪不怕开水烫,能在用一个地方跟不同人上演亲密戏码。
夏禾秋抱着他带来的男人打得火热,那是一个在林瑟舟面前从未有过的强势。夏禾秋似乎管不了会不会被路过的人看见,亲热的动作越发进击。
男人受不住了,小声哼唧,把江屿哼出一身鸡皮疙瘩。江屿被惊走的三魂六魄好不容易归了位,他僵硬着脖子强迫自己转身离开,但存在心里的惊涛骇浪依旧无法平息。
别人家的奸,被自己捉了个正着,这都是从哪里掉下来的破事!
放养的江念尧一个星期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周末,以前他基本待在‘酒香’正事不干,但最近不行,江屿揪着江念尧头发耳提面命,日子不太好混了。
周末一过有个考试,江屿暂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,可蒋松这个杀千刀的抓住此机会,愈发严以待人。周六一大早就蹲在江念尧家门口,打着成绩和林瑟舟的名义,名其名曰‘好好学习’。
江念尧彻底翻脸了,上手就要把蒋松的脑袋拧下来喂狗。
可蒋松有的是人撑腰,除了远在天边的林瑟舟,还有一个近在眼前的江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