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其自然吧,林瑟舟想。
后来,江屿还是没能顺利接到林瑟舟下班,饭点过后下起了大雨,小电驴不太方便了。林瑟舟给江屿打了个电话,让他不要过来了,他自己打车。
“你带伞了吗?”江屿问。
“没有,”林瑟舟挺忙的,“同事那儿有多余的伞,我拿一把就行。”
江屿又说:“我早上刚出口的豪言壮志,就这么让雨浇凉了?”
林瑟舟一笑,“你是认为以后没机会了吗?”
江屿觉得也对。
可在这之后的一个星期工作日里,谁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,江屿准备了一肚子的腹稿,口里含着蜜饯,渲染了无数心情,到周末也没能顺利宣告出去。
挺闹心的。
比江屿更闹心的是江念尧,他摆脱不了蒋松,已经认命了,想着周末放松能放松,到时候找个网吧通宵,眼不见为净,可没想到他哥sè • yù薰心,早把自己卖了。
原本江屿想给他们另外找个包厢,奈何空间有限,只能在‘行舟’先凑活,但氛围感还是很足的,江念尧坐在这里面,左手边是蒋松,对面是林瑟舟,他十分绝望、面如死灰,一桌佳肴无如同嚼蜡。
江屿隔半个小时进来一趟,嘴上说着‘观摩家庭教育模式’,实际上就想逮着机会跟林瑟舟聊上几句。
江念尧翻着白眼让江屿走开,说打扰他学习了。
江屿指着作业,说:“一早上写了两题,也不知道对不对,脑子不好别赖我啊。”
“江屿哥,”蒋松补刀,“答案对了,过程离谱。”
“……林老师,”四周都是敌人,林瑟舟在此对比下显得和善多了,江念尧立刻抓住救命稻草,说:“这学习环境太恶劣了,我能不能申请换一个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