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两个号就轮到林瑟舟了,江屿找了个空位,让林瑟舟坐下,林瑟舟不坐,让江屿歇着。
江屿笑得开心,“你发我的信息还有未接电话我都看到啦,我这两天晚上结束工作的时间点正好午夜凶铃,想给你打电话怕打扰你休息,想多了一碰床就睡着了,第二天睁开眼继续忙。”
江屿顿了顿,抱怨说:“舟哥,我急得嘴里都起了好几个泡。”
看出来了,话说这么多,嘴皮子不利索。
林瑟舟轻轻捏住江屿的下巴,仔细瞧了瞧,“疼吗?”
“疼啊!”江屿可怜兮兮:“吃不下饭。”
林瑟舟叹了一声。
江屿的舌尖舔了舔嘴里的伤口,差点被刺激出眼泪,这表情正好,他又开口:“舟哥,还有想你想的,也吃不下饭。”
明知道是撩拨,林瑟舟还是欲罢不能。
“嗯。”林瑟舟温柔地应下了。
“嗯?”
林瑟舟说:“正好在医院,我让老顾给你配点儿药,好得快一些——十七,别舔了。”
江屿眉开眼笑:“你不生气了?”
林瑟舟说:“我不生你气。”
江屿眨眨眼,“真好哄。”
要是顾典在场,他那双堪比孙猴子的眼睛能看出这俩东西就是挑着情趣玩儿。
林瑟舟又问江屿这几天住在哪儿,江屿说酒店,方便。
那天出门走得急,这事儿江屿跟江念尧说了,不回家,让小孩儿们生活自理。林瑟舟没见到江屿,第一个就问江念尧,江念尧只知道哥哥忙,具体忙什么,小少爷答不上来。
所以林瑟舟心里疙疙瘩瘩。
总之这事挺凑巧了。
快周末了,林瑟舟想跟江屿吃顿饭,他觉得顾典的话说得有道理——一把年纪的男人了,不能过得太矫情。
“十七,你忙完了吗?”
江屿说:“忙完了,今天晚上收尾,我待会儿还去酒店,跟他们总经理算钱,钱到手了我就撤。”
林瑟舟溺着说江屿钱串子。
江屿唉声叹气,说没办法,一大家子要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