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屿啧了声,意犹未尽,“四个轮子的车能遮风避雨,就是在里面坐着不能非礼司机,抱不着啊!”
“抱?”林瑟舟问:“每天晚上抱不够?”
江屿:“不够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!”
林瑟舟不说话了,不搭理江屿,专心致志开车。
“舟哥——”江屿闷着声,拖着长音叫林瑟舟。
林瑟舟把手一抖,接着很快稳住了,“别招我啊,这算危险驾驶。”
“那你靠边停停。”
林瑟舟问干什么?
江屿傻了吧唧地笑,抬腿展示自己的新装备,说:“我腿好了,能走路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江屿又说:“我得跟你表白了啊!”
林瑟舟骤然刹车,江屿没心理准备,下巴往上磕,差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。
“哎哟wǒ • cāo——”
林瑟舟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,他拍拍江屿嘚瑟的钢腿,说:“十七,把腿收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江屿闷着声,说:“哦。”
这一个月以来,江屿和林瑟舟蜜里调出了油,挨在一起就接吻,很熟练了。尤其周末,江屿不用干活了,就爱晒太阳,把自己晒舒服了,让林瑟舟抱着去天台的房间睡觉,就是单纯的睡觉,跟晚上一样,除此以外,能做的事情也只有亲亲我我的吻了。
江屿还想跟林瑟舟做别的,但林瑟舟定力高,活佛似的,修炼出了一身钢铁般的意志。然后,江屿自己也小小反思了自己饥渴的行为,觉得也是——关系没得到确认就把衣服裤子脱了,有点儿像约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