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尧装作没听见,蒋松给关的门。
林瑟舟继续往上按,按到肩胛骨,流畅精致的形状衬得江屿后背性感又迷人,怕揉坏了,不想用力。
江屿眉毛一挑,问:“舟哥,你想什么呢?”
林瑟舟说没什么。
江屿翻了个身,不让林瑟舟摁了。林瑟舟刚松开手,江屿的一条腿就挂上来了,挂着林瑟舟的胯,不怀好意的笑十分明显。
林瑟舟反问:“十七,你在想什么?”
江屿不答,撩起被子把两人盖住了,“舟哥,你明天几点下班啊,我接你下班。”
林瑟舟跟江屿并排躺下,头发散在枕头上,让江屿勾着玩儿。
“你明天不忙了?”
“给自己放半天假,再忙下去得过劳死,”江屿懒洋洋地说话,往后又补了一句:“我是老板。”
是,老板了不起,自己给自己发工资,没人能治他。
林瑟舟笑出声,抓着江屿的手指,不让他拽了,“我明天四点半下课。”
“好,那我四点就到。”
林瑟舟说不用这么早。
“那不行。”江屿说,他差点把‘心急如焚’四个字脱口而出了,就被林瑟舟堵回去。
太能说会道了,林瑟舟心想,甜言蜜语这块确实比不过他。
第二天江屿还是忙,忙了大半天,下午两点才消停了,他给自己定了个闹钟想睡一觉,可是睡不到半个小时就醒了,心里挂念着,怕睡过头。
离开酒香去接林瑟舟之前,江屿去了趟‘行舟’,江念尧和蒋松在那儿。
这两位是幌子,顾名思义占位子——江屿对外占用包间的借口不往自己头上放,行为举止十分义正言辞。
孩子需要一个清净的地方写暑假作业。
“尧尧,待会儿你们俩别在这儿待着了,这包间有用。”
江念尧正在写作业,抬起头,满脸怨念,“哥,林老师布置的作业我还没写完,他晚上回来检查的。”
“回家写去,”江屿往屋内看,也不走进去,“怎么就你一人,蒋松呢?”
“上厕所去了,”江念尧还是不高兴,“回家没饭吃,哥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