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冕堂皇的。
他们很久没做了,林瑟舟原本是不想的,怕过了头,又让江屿累得起不了床。但江屿很亢奋,他没有明说,只是急于给自己找一个心灵上的寄托。
只有林瑟舟了。
林瑟舟做得不狠,江屿要狠了,他被林瑟舟抱着出了浴室,身上干干净净的,还有沐浴露的味道。
江屿趴着睡,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,他眼睛半阖,昏昏欲睡,脑子里想不了别的事情了。
林瑟舟给自己套上睡衣,开始收拾屋子,他把江屿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,捡到裤子了,裤兜上的水渍已经让空调风吹干,林瑟舟没往里面翻,很自然地问了一句:“十七,我把这些衣服扔洗衣机了,你还有什么要洗的?”
“没了。”江屿把自己脑袋转了个边,没继续往下说,好像真睡了。
林瑟舟想了想,说了句好,拧开卧室的门,要走了,但是脚步挺慢的,还是等着江屿的反应。
江屿揪着被子,没睁开眼睛,也没听到动静,他试着喊了一声,“舟哥?”
林瑟舟叹了声,回应了:“嗯,我在。”
江屿闷着脸,手一伸,“把裤子给我。”
林瑟舟把裤子给江屿,说了句已经干了。
江屿还是懒得动,他身上都酸,接住裤子了,又还给林瑟舟,“舟哥,兜里有张照片,你给我拿出来。”
林瑟舟也说好,他报照片拿出来了,背面朝上放在掌心,自己没看,问江屿看吗?
“困死了,不看,明天再说,”江屿说:“舟哥,你也过来睡,快点儿。”
林瑟舟把照片放床头柜了,用维C压着,偏头看江屿,笑了笑:“我还得给你洗衣服。”
江屿不放林瑟舟离开,一步也不行,“别洗了,堆着,也明天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林瑟舟在江屿身边躺下,伸手揉江屿的肚子,他把江屿揉舒服了,耳边呼吸声逐渐平顺了,林瑟舟说:“十七,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,第一个告诉我,你不能瞒着我,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,”江屿呓喃,“舟哥,我爱你。”
“嗯,我也爱你。”
江屿下半夜睡得不踏实,做了很多零碎的梦,这些梦拼不起来,平白惹人心烦。江屿骤然被噩梦惊醒就睡不着了,他不敢乱动,怕吵醒林瑟舟,睁眼到天亮,又在林瑟舟起床前装着闭起来。
林瑟舟知道江屿装睡,也知道叫不醒他,干脆省了这个步骤,直接起床做早饭了。他特意放缓动作,给江屿缓冲时间,两碗鸡蛋面做了一个小时,出锅了还得保温,看一眼时间,差不多了,才回头叫江屿起床。
江屿起床了,屈着条腿坐在床上看照片,身上只有一件很单薄的睡衣,被子也不知道去了哪儿,窗户敞开,看着挺自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