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希羽最干净,也是唯一一处干净的地方,是他这副遗传了母亲的优越皮囊。
简迟不想再看台上两个人扮演情深意重的父子,更不想听白希羽那番不知彩排过多少遍感人肺腑的发言。简迟给白希羽发去一条短信,默默离开了宴会中心,冷风席过面颊时清醒不少,倾靠在阳台边上。
当白希羽被万众瞩目的那一瞬间,简迟忍不住问自己:难道只能这样了吗?
无辜的人差一点丢掉生命,作恶多端的人即将享受充满鲜花与名利的未来,多么的讽刺。
载满心事的简迟眺望阳台远方的夜景,等待一切结束白希羽给他的回复。忽然,手臂猛地从背后被人用力拽住,同时拽回了简迟飘远的思绪,当他回头迎上闯入者深谙的目光,微微一怔。
“白……先生?”
“你在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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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音年:我必须要救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