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在向墨后背上的手突然往下游走,探进他的裤子中,粗暴地掐住了他的tún • bàn。
“你最好闭嘴,艺术家。”杜池微眯起双眼,“不想我现在就cāo • nǐ的话。”
浴室里什么工具都没有,早在杜池说“帮我”的时候,两人都默认了只用手解决。
向墨多少有些害怕杜池胡来,于是不再多说什么,咬着下嘴唇专心享受。
散乱的衣摆着实有点碍事,杜池把向墨的东西从衣摆下掏出来,一边娴熟地套弄,一边看着喘息不停的向墨问:“你怎么连那里都那么漂亮?”
听到这话,向墨略微有些出神,杜池会这么说,是觉得他本人很漂亮吗?
衬衣仍然只解开了三颗纽扣,只露出了右胸和右肩的大片肌肤。嘴唇早已被向墨自己咬红,和胸前肿胀的ru珠一样,都是娇艳欲滴的颜色,看上去色气满满。
“向墨。”杜池哑着嗓子叫了一声,嘴唇贴近向墨的下巴,“我想吻你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向墨轻轻吐出三个字。
杜池果然不会听话,按住向墨的后颈,就要吻上他的嘴唇。
俗话说事不过三,向墨立马停下套弄的动作,推开杜池的下巴,眼神微凛地说道:“我说了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