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就跟tōu • pāi被抓没什么两样,尽管向墨可以发誓,这就是他打发时间的产物而已。
“我说了,只是练习。”他推了推杜池的胸膛,愣是没有推动。
“我拿回去裱起来。”某人显然把向墨的话当成了耳旁风。
“谁说要送你了?”向墨皱着眉头问。
“那谁允许你画我了?”
向墨:“……”
杜池心情不错地松开向墨,把画拿在手中欣赏:“该起床了艺术家,别忘了你还得做饭。”
“不做。”向墨没好气地说,“要做你做。”
就连向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这是在对杜池耍小性子。不过杜池并没有介意,收起肖像画,笑了笑道:“好。”
中午和晚上都是杜池做饭,原本一人做一顿的规矩,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。
向墨不喜欢这种界限模糊的感觉,但他并不讨厌顿顿都品尝杜池的手艺。
赵小乔的妈妈在昨天晚上提前回来了,三人的饭桌又只剩下了向墨和杜池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