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过,我爸想让我帮他打理家里的事务,但我只想做我自己的事。”
这是罗洋失恋那天,三人在阳台上闲聊时,杜池隐约透露过的事。当时向墨也不是很关心别人的家长里短,所以并没有深想,但现在看来,他好像已经无意中知道了杜池许多事。
“那你爸没有扣你的车吗?”向墨奇怪地问。
“本来扣了。”杜池应是自己也觉得好笑,语气中满是“说来也巧”的意味,“我设计的字体得了奖,我爸稍微有些改观,没有再为难我。”
也就是说,杜池跟家里的关系缓有所和。向墨分心地想。
他倒宁愿不缓和,这样……
杜池显然注意到了向墨的分神,微微歪起脑袋,看着向墨的双眼:“老婆,我暂时不会搬走。”
他真的想什么都瞒不过杜池。
但哪怕被看穿,嘴上也不能输了气势。向墨淡淡道:“随便你,我无所谓。”
“你最好无所谓。”杜池说着凑过来咬住了向墨的嘴唇,但只是一瞬便被向墨躲开。
“美术馆的事我没说就这么算了。”
得奖的事可以怪在向墨头上,毕竟是他自己把杜池推开。但瞒着美术馆的事没说,那就是杜池故意使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