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墨的手指已经不受控制,自顾自地沿着沟壑往下,探入了杜池的睡裤中。
“那你倒是脱干净。”向墨说道。
走心地滚床单到底还是和单纯地走肾不同。
快乐之外,还多了些精神上的水rǔ • jiāo融。每一次亲吻都更加缱绻,每一次进入都更加亢奋。最后冲顶的时候,向墨咬着杜池的嘴唇,恍惚地发现自己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。
他好像对杜池多了浓浓的占有欲,想要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。
也不知是不是单身太久,当脑海中冒出这个可怕的想法时,竟吓了向墨自己一跳。
“老婆?”杜池趴在向墨身上,亲吻着他的肩胛骨,“还来吗?”
“来。”一次当然不够,向墨收起思绪,不想纠结太多。
反正一个月的时间还早,他可以慢慢掐灭这个危险的苗头。
第二天是周日,早上十点就得上课。
向墨醒来之后看了看时间,本来还想再眯一会儿,但三毛扒拉门板的声音,以及隔壁传来的吵架声,都让他无法再回到梦乡。
身旁的杜池也被激烈的吵架声吵醒,他逃避地往被子里缩了缩,脑袋抵着向墨的肩膀,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爽:“赵师傅回来了吗?”
“听这样子是。”向墨拖着沙哑的嗓音,浑身酸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隔壁吵架的内容无非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向墨也没有打探人家家务事的习惯。
他揉了揉后颈,看着同样也有些疲惫的杜池道:“以后不能这样。”
“嗯?”杜池懒洋洋地发一个单音。
“要有节制。”向墨说道,“不能影响白天的生活。”
“你在提醒我?”杜池挑了挑眉,单手撑起上半身,“昨晚是谁骑在我身上不肯下来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向墨耳根一红,“那是因为我下来,你又要把我摁在床上……”
“猛操”两个字向墨没能说出口。
“……所以我才不下来,那跟纵欲不一样。”
“那昨晚最后一次是谁想要?”杜池又问。
“你吧。”向墨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。”
“向老师。”杜池微眯起双眼,“你这样我就得好好教育你了。”
教育?向墨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