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室内戴帽子会长不高。”江忱予借机摘下他戴了一路的帽子。
“是吗?”朱镜辞有些疑惑,接着又沾沾自喜起来,“那正好,我不用长高了,现在正好方便小鱼儿把我抱起来亲。”
其实他就是个设定了自动说骚话程序的人工智能吧。江忱予面无表情地又把帽子扣回到了朱镜辞头上。
晚会开到十点就被老师勒令解散了。许木木意犹未尽,打算去找家网咖玩通宵,一个人夜不归宿实在不好交代,便在一旁撺掇着想把江忱予拉下水。
“你自己在网吧不安全,万一又和去年一样和人打起来了,等着你爸妈再去派出所赎你吗?”
“哥,亲哥!我保证今年不会了!”许木木情真意切,“而且我不是一个人,班长他们几个和我一起呢,真打起来也不会吃亏的。”
江忱予一记眼刀甩过去,许木木连忙改口,“我是说,根本就不会打起来,我保证,我一定收敛脾气,我装孙子行不行?”
送走了赌咒发誓的许木木,江忱予朝朱镜辞摊了摊手,带着笑问,“我又被迫夜不归宿了,怎么办才好?”
“这可太简单了,”朱镜辞眼睛笑得弯弯,趁没人注意上前去挽住了他的手臂,“那就来我家宿吧。”
将近十一点,路上行人大都神色匆匆。江忱予把书包斜斜背着,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走,朱镜辞在旁边蹦蹦跳跳地跟着。晚会买的气球没有用完,他随手拿了几个,这会吹了一个粉色的玩儿,长长的一条,折来折去却总折不出个具体样子。追?文二(三O6久^二$三久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