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小朋友吗?”
“是呀,”江忱予温柔地答道,“言言小朋友。”
他又这样叫自己。朱镜辞垂下头去,耳根微微泛着粉。
他似乎越来越抑制不住想要得到这个人的欲望了。拥抱不够,亲吻不够,好像只有肌肤相亲,水rǔ • jiāo融,这个人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。
江忱予把车子在楼下锁好,两人一起走上楼去。空旷的楼梯间里只有轻微的脚步声,他惯常地牵起朱镜辞的手,却发现他手心湿漉漉的全是汗水,人也有些微微发抖。
他轻声问道,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吗?”
黑暗中的人没有说话,只是呼吸有些急促,只能看到他隐约地摇了摇头,沉默地用钥匙打开了门。
等到进了屋子,江忱予正要抬手开灯,手腕却突兀地被朱镜辞握住了。
没等他开口询问,对面的人就把他抵在了墙上,后背轻微地在墙上撞了一下,就抬头吻住了他。
这人吻得很急切,撬开他的齿关,舌尖伸进去,很熟练地搅动,仿佛已经跋涉了太久的旅人,遇到甘醴的泉水一样,贪婪地攫取着甜蜜的津液。
江忱予被他的突然袭击弄懵了,愣了一会儿才反客为主,握住他的腰,舌尖深入他的口腔,和他交缠。
混乱间,朱镜辞拉开了外套的拉链,拉住江忱予放在他腰侧的手,引导着从毛衣的下摆伸进去,用带着诱惑的口吻,紧贴着江忱予的唇说道,“小鱼儿,摸摸我。”
江忱予大脑一片空白,他第一次触到这里的肌肤,指尖的感觉温暖,细腻。他着魔地想要用力,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,却又在听到朱镜辞低低叫了一声之后清醒过来,改为克制地抚摸。
他的手在腰侧流连,又移到小腹。朱镜辞的小腹没什么肌肉,平坦而柔软。
江忱予因为打篮球的原因,手上带一点薄茧。他的手掌擦过肚脐,朱镜辞忍不住狠狠哆嗦了一下,浑身过电一样酥麻。
江忱予发现了,轻笑一声,指尖刻意在那附近摩挲,朱镜辞几乎要疯了,他只觉得小腹升起一股火,直直往下面烧去。
他环住江忱予脖颈的双手蓦地收紧,挑衅一般地狠狠咬上江忱予的唇,又不舍得用力,松了口,厮磨着,吸吮着,勾缠着江忱予的舌尖,退出的时候黏出一条银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