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无条件支持。”薛卫做了个骑士效忠的手势,随后又微微后退,伸开手臂,“只要不迁怒到我身上就行,我是无辜的。”
“你无辜?”沈恪转身,一脚踩在薛卫两腿,间,Omega诱惑的信息素煽情而热烈地释放出来,仿佛在对Alpha叫嚣着什么,“要不是你姓薛,我会摊上这些破事?”
沈恪扬起下巴,笑容如雪中突兀绽开的花,看似柔弱却带着不惧霜冻的傲然:“要不离婚得了,遂了你爷爷的心意。”
话音未落,沈恪整个人被暴起的薛卫扛上了肩。
“卫狗!”
“说了不能迁怒我。”薛卫拍了下老婆屁股,转身往楼上走去,“宝宝,老公生气了。”
薛总生气了,后果很严重。
卧室的灯亮了整晚,净化器开到最大,整夜“嗡嗡”着,艰辛地加班。
天蒙蒙亮时,沈恪从被子里钻出来,满头大汗,全身通红,眼尾还带着未干透的泪痕。他浑身赤,裸,只颈上的防咬圈戴得好好的,黑色的皮革上满是牙印。
“你再怎么折腾,怀不上就是怀不上。”沈恪拿了柜子上的水杯,大口灌下,又踹开了从背后伏过来的Alpha。
薛卫不在意地舔,吻着Omega的耳尖:“那就不生,我还没跟你过够二人世界。”
“万一以后你又想要孩子了呢?”
“没有万一。”
“呵。”沈恪见多了人情冷暖,对此不置可否。他翻身靠在床头,赤,裸白皙的手臂搭在被单上,到处都是咬痕。
他摸了摸手臂,骂道:“真是狗变的。”
薛卫后背的抓痕同样不少,肩膀、胸肌上也有牙印,他无所谓地笑了笑,从地上的裤兜里摸出烟来,也不抽,只在指尖翻来覆去地玩。
薛卫是有抽烟习惯的,只是沈恪不喜欢烟的味道,他慢慢就戒掉了。
但偶尔仍会有想抽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