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标记我?”
“……”
“以前我以为这是你尊重我,是你爱我的一种方式。”
薛卫微微侧头,呼吸喷洒在沈恪耳尖:“现在呢?”
“现在……我不知道。”沈恪茫然,“你只是单纯的不想标记,对吗?”
薛卫眼里无数情绪浮浮沉沉,像一夜间堆积的白雪,压得枝头垂弯在地,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。
秘密在心里藏了多年,早就被包裹成厚茧,失去了说出口的意义。
沈恪或许是他唯一的解药,但他却不敢碰。最近一年这种情况已愈发严重,他生理性地排斥着Omega脖颈后的腺体,却又变,态地渴望着,以至于生出了心魔。
许久后薛卫才道:“你只要记得我爱你。这确实是我爱你的方式之一。”
连他自己都后怕,怕自己会如同伤害甄立一样,伤害沈恪。
沈恪摇头:“可我现在不是很确定了……”
他曾以为早已足够了解对方,可到现在才发现,那完全是他单方面的误解。
笃定的事被推翻,他茫然无措,不明白到底什么该相信,什么不该相信。
“沈恪。”薛卫直起身,看着沈恪的眼睛,“标记不代表什么,你明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