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平时是擅长谈判的,只是因为对象是隋仰,才变得不擅长。
谢珉转身跳开了,到桌子一角自带的大理石地球仪旁,背对着隋仰发呆。
地球仪上,亚洲离他最近,余海两个字显眼地印在国家北方,而隋仰十九岁便搬到了现在他们所在的南方城市,垣港。
两地在地图上相隔二十公分,实际飞机单程三小时,也不是很远,但谢珉几乎没来过垣港。他不想来,不喜欢有隋仰在的地方。
隋仰在谢珉身后叫了他好几声,说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”。
谢珉没有理会。隋仰只等了很短的时间,就伸手把谢珉从地球仪旁边抓了回去。谢珉无法抵抗隋仰的力气,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很小的、只能任人宰割的乐高兔子。
隋仰把谢珉放在手心,谢珉往后躺倒,拒绝交流,隋仰说“脾气怎么一点都没变好”,谢珉不理他,隋仰又说:“我是明天白天有重要的接待,已经让秘书定了晚上的航程,等结束就带你回余海。”
“谢珉,”隋仰叫他的名字,追问他,“行吗?”
谢珉看隋仰书房的天花板,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积闷,不过最后还是对隋仰道了谢,说:“到了余海还是联系一下我的下属,小池或者小谈,你把我交给他们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