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一个人喝酒?”陈最脱了外套,问他。
“看酒柜里有,就拿出来尝尝。”姜闻昼说了一句非常不高明的谎话。
陈最把衬衫袖子挽起来,走到小桌边上,拿起那个杯子,从瓶子里倒了半杯酒,闷了一口。
这种威士忌直接饮用很呛人,口感浓烈,但回味悠长。
“我以为你不喝酒。”陈最透过窗户望出去,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,大部分的楼宇已经彻底熄灭,这是城市难得的安静时刻。
“以前喝,后来就戒了,对嗓子不好。”姜闻昼简单地说。
陈最放下杯子,他从玻璃的倒影中打量姜闻昼:“我看到热搜了,你是不是不高兴?”
姜闻昼倚着沙发,模样有些疲惫,他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要跟我说吗?”陈最这才转过身,看向姜闻昼。
“很晚了。”姜闻昼笑了一下。
他在强颜欢笑,陈最这么想。
“没关系,明天上午没有我的戏。”陈最走到他面前,姜闻昼是斜着站的,所以陈最比他高了一些,他语气温和。
“反正我和你的过去无关。”
姜闻昼垂头丧气地说:“现在突然想喝牛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