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太迟钝了。”小楷无比嫌弃地伸手戳姜闻昼脸蛋,“跟我说实话,你怎么能追到陈最的?”
姜闻昼“呸”了一声:“你怀疑我的魅力吗?”
“因为你是个木头啊。”小楷笑起来,“那时候大家背着你都这么说,扬哥都说你不解风情。”
小楷说完发现自己说错话了,用手拍打自己的脸:“抱歉,自罚一杯。”
“他懂个屁。”姜闻昼骂了一句。
陈最看他一眼,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巾,手腕压着姜闻昼的胳膊,好像是无意。
他抽了张纸巾出来,却拉过姜闻昼握着酒杯的手,慢条斯理地帮他把手背上溅上的酒给擦掉了。
“确实是我追的他。”陈最垂着眼睛,语气淡淡的,“我比较直接,他就答应了。”
陈最握着他的手腕,使的是巧劲,像个温柔桎梏。
姜闻昼脖子有些红,嘀咕一句:“瞎说,明明是我主动的。”
陈最轻笑一声,松开了他。
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陈最很优雅地起身。
“我靠......”小楷望着陈最的背影,表情呆呆的,“你找了一个段位这么高的,你受得了吗?”
姜闻昼眨巴了两下眼睛,不自然地用手去摸自己发烫的脖子:“你管我。”
“真是他追的你啊?”小楷十分怀疑地问。
“打住,别八卦我的事了。”姜闻昼做了个暂停的手势。
“明明是你自己特意带他来的。”小楷撇撇嘴。
姜闻昼喝了口酒,他当然不愿意承认,其实他就是想跟陈最多呆一会儿。
大概就像陈最说的那样,他是跟姜闻昼的过去无关的人,所以只要陈最在,姜闻昼就能忘记他那残破的乌托邦。
“说起来,你最近有见过何扬吗?”姜闻昼转了话题。
“去年见过吧,不过也就那样了,他对不起你,我也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。”小楷叹了口气。
“可能当年我真的做错了吧。”姜闻昼有些自嘲地笑了笑。
今天酒吧里的演出嘉宾是个小提琴手,舒缓的调子四处流淌。
“其实我不太懂他,你虽然撒了谎,可你一直对我们很好很真诚,我们一起做乐队也很开心。他干嘛这么恨你呢?”小凯皱着眉,情绪低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