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陈最把小楷送下去,小楷的爱人没有露面,他坐在车里等他。
陈最无心八卦别人,看到小楷上了车就转身回去了。
助理带了一个私人医生过来,陈最简单地跟他说明了一下情况,趁着医生进去看姜闻昼,陈最跟助理说:“明天早上来这里接我去剧组。”
“姜老师没事吧?”助理问。
“应该没事。”陈最若有所思地说,“易感期提前的原因有很多,我只是有点不放心才让你带个医生过来的。”
“昆布”虽说有着很严格的会员制度,但高级会员是有资格带非会员的朋友过来玩的,这一点其实算是灰色地带。
目的不纯的人到处都有,陈最不是很放心。
医生从房间里出来,跟陈最说:“他有点信息素紊乱,抑制剂已经起效了,安稳睡一觉就好。”
“信息素紊乱是什么引起的呢?会是药物吗?”陈最问。
“应该不是,但我不能下定论,这个需要验血了,可能只是单纯的情绪波动引起的。”医生摇摇头,“他这个不是真正的易感期,更接近于非信息素影响的发情。”
“那麻烦你了。”陈最点点头,让助理把医生送回去。
陈最拿出手机,看了看刚刚存下来的小楷的手机号码,就这么静了一会儿。
他拿着姜闻昼的手机走进卧室,姜闻昼侧躺着,还在睡。
陈最把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,自己则在床边坐下来。卧室里弥漫着姜闻昼无意识散发出来的信息素,像是掉进了一个熟过头的水蜜桃里。
陈最伸手把姜闻昼的刘海拨开,指尖往下滑,很轻地碰了下熟睡着的人的侧脸。
第二天姜闻昼醒得很早,身体上因为易感期难受的感觉已经没有了,只是头还有点晕。
关于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,说他完全失去理智肯定是假的,但他居然跟陈最接吻了,还是正儿八经的舌吻?!
姜闻昼在这一刻特别想原地去世。
所以陈最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姜闻昼平躺着,双手交叉放在身前,紧紧闭着眼睛,这样一幅画面。
“醒了吗?”陈最穿着睡袍,看起来也是刚醒不久。
姜闻昼气若游丝地说:“我不太好。”
“还在难受吗?”陈最走过来,在床边停下。
姜闻昼都快哭了,根本不敢睁眼:“我在反省了,我错了。”
“至于吗?”陈最轻笑,不是很在意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