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庭有听广播的习惯,他坐在房间靠窗的地方,十分悠闲地拿着一本书,拿收音机里放的戏曲当背景音。
姜亦贤开了一瓶酒,姜闻昼不喝酒,保姆给他拿了杯热牛奶。
他们四个在中间的沙发上坐下来,姜闻昼挨着陈最,严丝合缝的。
“就从刚刚那个地方开始讲吧。”姜亦贤笑着说,“当然不能怪老爷子生气,那年我高三,美华高二,少华还在读初三,我们读的是同一个私立学校。”
“那个时候很纯情的,拉了一下手,就觉得爱情开始了。”姜亦贤说,“还没进一步行动呢,就被姥爷知道了,姥爷多狠啊,二话不说,直接告诉了我爸。”
陈最认真地听着。
“我爸也不说什么,就是派了两个保镖,两班倒,让他们二十四小时跟着我。”姜亦贤说,“这样一来,我也不能去找美华,那时候电子设备又不发达,只好偷偷写信。”
李少华喝了口酒,十分嫌弃地说:“我整天给他俩跑腿,天天演戏。”
“这个我都不知道诶。”姜闻昼有些惊讶,“我一直以为舅舅你和我爸关系不好。”
“是不好啊,因为送信这事,我被你姥爷揍了个半死。”李少华说,“不是你小时候挨揍的那种小打小闹,我半个月没去上学。”
姜亦贤十分没心肝地笑。
“因为突然没人送信,我就有点着急,电话不敢打,只能偷我妈的安眠药,把保镖给放倒了。那时候身上也没有钱,一边走一边打听,还好我们那时候住的不远。”姜亦贤说,“到了美华家,又不敢敲门,在外面转了两圈决定爬墙。”
陈最有些惊讶,姜亦贤看起来实在太可靠,居然还有这种历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