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点头:“快杀青了。”
魏澄宇抿了下唇:“也快回来杀我了。”
姜闻昼很嫌弃地说:“你又不喜欢他,干嘛要结婚?”
魏澄宇说:“毕竟我要往上爬,婚姻也是一种手段,就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。”
魏澄宇指的是叶成泽失忆这件事,他用指尖轻点嘴唇:“但现在他变得呆呆傻傻的,倒是让我觉得自己在欺负弱小。”
“最哥,你相信命运吗?”魏澄宇的话题转得很快。
陈最看了一眼姜闻昼,平静而认真地说:“以前不信的,但现在倒是有点信了。”
他和姜闻昼之间,像是被一条线指引着,并且越绕越紧。
魏澄宇说:“最近总觉得已经离开的人回来了,可是人死不能复生,我可能是魔怔了。”
魏澄宇的话不清不楚,但他也不是要陈最和姜闻昼听明白,他似乎是找不到人倾诉,才会在深夜空荡的医院走廊里对着两个完全是局外人的人袒露心声。
陈最笑了笑:“难说,毕竟世界上也是存在奇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