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,狄息野对信香嗤之以鼻,觉得无法抗拒坤泽信香的乾元不可理喻,而今他被白兰花的清香包裹,犹如陷入了旋涡,拼尽全力也翻不出来像样的水花。
若是能死在柳映微的身上,他亦甘之如饴。
“吾……吾不是中庸了,连余哥勿欢喜的。”而哭了半天的柳映微忽地呆住,捂着脸,喃喃自语。
他的连余哥说过,只有不成熟的乾元才会被坤泽的信香吸引。
他的连余哥还说,这辈子只喜欢中庸。
可他……可他不是中庸了啊!
柳映微从胸腔里挤出了悲怆的呜咽。
狄息野一惊,抬头望过去:“映微,欢喜的呀!”
乾元说完,生怕柳映微不信,揽住他的腰,将人搂在身前,摸索着将他腿上的玻璃丝袜继续往下扯。
冰凉的料子沾了汁水,黏糊糊地贴在柳映微的腿上,像层柔软的蚕丝,剥去了,露出来的就是内里脆弱的羽翼了。
狄息野将柳映微的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,极力克制着欲望,五指缓缓滑到了他的后颈。
坤泽柔软的脖颈沁着汗,圆润的凸起犹如一颗心脏,在掌心下安然地跳动。
“映微……”狄息野咽了口口水,无意识地磨着牙。
只要轻轻地咬一口,只要一口,柳映微的身上就会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。
甚至,还有气息。
“真额?”柳映微毫无危机意识地贴近狄息野,湿热的股缝更是拼了命地往他胯间蹭,“连余哥真额欢喜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