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映微是被丢下过一次的人,他可以让自己再次回到狄息野的身边,却无法控制自己去试探,去检验这份感情。
柳映微不自觉地将最糟糕的模样展现出来。
他就是要看,狄息野会纵容自己到何种地步,就是要看这个爱自己的人痛苦。
柳映微想,我多恶劣啊。
可即便再恶劣,非要娶我的狄息野也应该比以前更爱我。
他的手攀上了乾元的胸膛,感受着一颗心因为愤怒而疯狂地跳动,脸颊翻涌起两团淡淡的红晕。
柳映微听见狄息野喘着粗气求他:“小囡,再叫我咬一口,再咬一口,好不好?”
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,到头来非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迹的,却成了狄息野。
柳映微想笑,然而,他点头后就笑不出来了,因为狄息野这一次咬得深,即便给了他缓冲的时间,即便咬得很克制,他依旧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。
“小囡。”狄息野的手顺着柳映微的腰线滑到了旗袍开衩的边缘,生着茧子的手来回抚摸,仿佛粗糙的砂纸滑过,带着sè • qíng的窸窸窣窣声。
乾元唤“小囡”的语调缱绻又温柔。
柳映微觉得狄息野太过分了,怎么能像他姆妈一样,叫他的小名呢?
可他的心不自觉地柔软,恶劣的情绪也如潮水般退去。
他主动软倒在车座上,汗津津的身子无力地轻颤,被掀开的裙角随着狄息野的动作时不时翻卷,被布料掩盖住的春光唯有经不住的shen • yin声可以证明存在。
狭窄的车厢里一时无人再开口说话。
柳映微的双腿时不时哆嗦几下,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,无法挣脱桎梏,细长的尾却还是会徒劳地扭动。
“狄息野……”许久以后,柳映微带着哭腔的求饶逸出了唇角,“不要揉了,不要……啊!”
在气头上的乾元听不得拒绝,插进穴道搅动的手指兀地一勾,对着指腹下的那块软肉恶劣地抠弄。
柳映微仿佛成了一块刚融化的冰,融化的春意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渗出来,有的是水,有的是蒸汽,还有的,是虚无缥缈的情意。
他在狄息野的身下满是情欲地shen • yin,被旗袍包裹着的圆润翘臀不知死活地撞着乾元热烘烘的胯间。
柳映微觉得,自己应该是生气的。
谁愿意被按在车座上,粗暴地抠穴呢?
可他身体的反应作不得假——他是愿意的,他是舒服的,他甚至有些沉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