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狄息野立刻像是霜打的茄子,僵硬着身子,委屈至极地嘀咕:“你看,我还没弄呢,你就嫌我烦!”
“呀……”柳映微听得头疼,加上下腹烧起的火苗有越来越旺的趋势,恨不能替乾元将裤子脱了。
他如此想,也当真将手伸了过去。
柳映微先是将狄息野的手拍开,继而摸索着寻到绳扣,最后在乾元粗重的喘息声里,将沉甸甸的肉根勉强握住。
他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,娇滴滴地抱怨:“累。”
说完,睨着狄息野,嗔怪道:“哪能……哪能闻伐出吾额信香有多浓?”
不知从何时起,卧房满屋都是白兰花的花香了。
“吾……吾被侬折腾到雨露期了。”柳映微分开腿,挺着腰贴上热滚滚的柱身,小小的充血的肉花被烫得不住地哆嗦,但他却没有后退,反而硬着头皮将自己更紧密地靠在了乾元的怀里。
柳映微开始说不出话来,即便那根粗长的肉根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,他依旧被它不自觉的弹动磨得飘飘欲仙,软着身子shen • yin了几声,下面就潮得像是喷了水,腰也软成了无力的蛇尾。
狄息野小心翼翼地托住柳映微的细腰,搓揉了片刻,生了茧子的手再次滑落到臀肉上,将那两团湿淋淋的软肉分开,彻彻底底地将xing • qi埋在了潮气缭绕的股沟里。
两处刚一贴合,他们就双双闷哼出声。
柳映微爽得眼尾扑簌簌地落下泪来,臀肉剧颤,戳在狄息野小腹上的xing • qi更是直接涌出了稀薄的白汁。那些sè • qíng的液体顺着乾元结实的腰腹跌落,很快就洇在了床单上,留下无数道暧昧的痕迹。
“……伐……伐要磨了……”柳映微直挺挺地绷在狄息野的怀里,肉花几经折磨,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,穴内更是含了一包喷不出来的吹水,胀得双腿发麻,再不喷出来,怕是人都要晕厥了。
狄息野痴痴地望着他满是红晕的面庞,恨不能将他眼角眉梢的春情都吞入腹中,下身狠狠一弹,竟是重重地抽在了穴口。
过电般的酥麻轰然炸裂,柳映微尖叫着仰起头,身上花香四溢,仿若一泼融化的蜂蜜。
他揪着狄息野的衣领,语无伦次:“侬……侬敢伐敢……敢伐敢cào……”
狄息野深邃的眼眸里暗流涌动,似是阴雨绵绵,里面藏着的情绪连柳映微都看不明白。
但柳映微虽然看不明白,心中却有了不祥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狄息野钻了牛角尖,咬着他的肩膀,愤愤道:“我敢不敢?……映微,你说我敢不敢?!你和旁人结契,里头……里头有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