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息野一边cào弄,一边揉着柳映微的欲根,三两下就将他折腾得下身喷精,含了不知多久的白浊倾泻而出,喷得被单都湿了。
柳映微几日未被满足的欲望一朝有了宣泄之处,很快呈决堤之势,轰然涌向小小的穴口。
只听“扑哧”一声,急不可待的yín • shuǐ竟是不等乾元粗长的xing • qi抽出来,就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涌了出来。
听着水声,柳映微自是羞耻。
他抬手捂住脸,却捂不住被cào得烂熟,不断吹水的肉穴。
那肉乎乎的淫花被男人狰狞的肉根cào得外翻,捣弄得边缘沾染了细密的泡沫,只待更多的疼爱,就能红得更艳丽了。
穴外的肉花尚且如此,穴内的嫩肉更是yín • dàng。
处于雨露期的柳映微,身体比他的心更早一步适应起了狄息野近乎粗暴的占有。
他的腿被折在了身前,除了承受宛如狂风暴雨般的xìng • shì,根本做不出多余的反应。
但这般不管不顾,将一切都抛在脑后的亲热,倒叫他陷入了回忆。
柳映微耷拉着眼睛,仿佛又看见了那尊布满灰尘的泥菩萨——他的连余哥伏在他的身上,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他。
他是他的,同时他又是他的。
即便是一尊泥菩萨,即便自身难保,也见证了这段深入骨髓的爱情。
柳映微的手指主动钻进了狄息野的指缝,与乾元十指相扣。
他耳畔炙热的喘息声犹如泉水淙淙,每一声落下时都带着寒意,亦如狄息野冷冽的信香。
狄息野还在语无伦次地道歉。
“有啥额对伐起吾的?”柳映微犯起嘀咕。
明明那个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死活不肯将真相说出来的人,是他自己。
“嗯!”只是这念头刚起,柳映微就被剧烈的cào弄顶得惊呼出声。
他甩了狄息野的手指,捂着小腹惊恐地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