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摸过,嗯?”狄息野不为所动,拽着他脑袋上的兔子耳朵,逼他仰起头与自己接吻。
灼热的亲吻落在唇角,透着一丝狠厉。
柳映微敏锐地察觉到了狄息野情绪的异样,兔子似的缩起脖子,吻也不要了,小舌头抵着乾元的嘴唇,不肯再近一步。
狄息野眯了眯眼睛,并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停下动作。
乾元的大手抬起又落下。
啪啪啪!
几个巴掌落在了柳映微翘挺的tún • bàn上。
“侬……侬打吾……”柳映微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弄迷糊了。
他瞪着眼睛,望着近在咫尺的狄息野,陷入了迷茫。他的屁股不是没挨过打,但之前狄息野打他,与其说是巴掌,不如说是爱抚,但方才,狄息野当真是在打他!
晶莹的泪珠涌出眼眶。
柳映微的眉心打了个结,湿软的唇翕动片刻,终是没拦住一声崩溃的呜咽。
狄息野冷硬的神情登时有了裂痕,狼狈地抬手:“哭什么?你告诉我谁摸了你的兔子尾巴,我去把那些人的手废了就好——”
“侬……侬打吾!”可惜,柳映微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解释了,扯着嗓子哀号,“侬哪能打吾?”
“……吾……吾要找姆妈……”
狄息野一时间一个头有两个大,还罩在tún • bàn上的手轻柔地揉捏起来:“谁叫你说,你给别人摸过兔子尾巴?”
“吾……吾说,侬就要打吾?”他哭着呛回去。
狄息野点头,冷声道:“你是我的坤泽,怎么能给别人摸兔子尾巴?”
柳映微一噎,自知理亏,但咬了咬唇,又挤出一泡泪:“那侬也伐能打吾!”
“疼?”狄息野见他哭得伤心,忍不住怀疑起自己发怒时的手劲来。
毕竟,他的后颈受过伤,先前靠药物才能恢复神志,若是因为吃醋过度失手伤了柳映微,他怕是会自责死。
柳映微不知道狄息野的顾虑,男人问了,自然喊疼。
他细腰软塌,扭头去看红印遍布的肉瓣:“侬……侬把吾打坏了,怎么办?”
“……伐有吾,哪有坤泽愿意再嫁把侬。”
狄息野连声称是,虽然心里的别扭还没散去,倒是不再多言。
但心里的嫉妒到底还是扎了根,即便哄好了柳映微,动作间也不见丝毫的温柔。
柳映微好不容易从被打了屁股的悲伤中回过神,就被乾元死死压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