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了,但是我看老周听到小孩不是他的反应,好像有些预料之中,难不成他是真喜欢那个小保姆,就也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?”赵尤吞云吐雾,“不过那个小保姆要么是嘴巴很硬,心肠也很硬,就是要自保,要么是真的和老周没什么,她不是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延明明就把她辞退了,后来还是中介公司的人和她说,延明明怀疑她和老周搞婚外情。”
杭丰年道:“你想见见她吗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啊,她住我们妇幼医院呢,肚子好大了,有些高血压。”
“那……等会儿?”
“那太晚了吧,明天?”
“也是,这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。”
赵尤又说:“这个泰莉莉和中介的嘴都还挺紧的,我发现延明明这起案子你们的保密工作做得真的很好,我在网上搜新闻都没什么报道,本地的论坛什么的也都没人讨论。”他不免唏嘘:“我之前那个人格分裂的案子,就吃了不少网民的苦头,我们一边查案,一边就有网民给我们泄底,也不知道是谁出去乱说话。”
杭丰年道:“延明明这个人平时很注重隐私,比较低调,加上他们公司的公关在运作,你看就算没什么报道股价都跌成这样了,还不得赶紧捂住舆论的嘴?”
赵尤想到了什么:“说起她低调,我也发现了,不像葛氏那个大老板,我看她都没接受过什么杂志啊,电视台的采访,平时也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,就之前西美华在香港上市有一张和高层的合照流出,那得是六年前了吧?去年西美华回a股上市她都没露面。”
赵尤和杭丰年闲扯:“杭队,平时做些投资吗?”
“炒股?那得盯盘啊,我哪有那个时间。”杭丰年看了看手表:“应该快了。”
赵尤说:“没事,没事,哪里办案都有哪里的困难,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