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荆诀说,“嫌疑犯就在我车上。”
“在你车上?那你还不赶紧给我带进来,罗家这么大的案子,早破对咱们局有好处。”
“他叫裴吟。”
“我管他叫什么,你让他给我……等等,你说谁?”
荆诀看着魏局吃惊的模样,笑了一下,问:“您认识?”
“这个……他在安城区这两年挺出名的,我这个……”
“我怎么没听过?”荆诀问,“这么巧,在我住院这段时间出名的?”
“嘿!你管人家什么时候出名的呢,就许你一个人有能力了?”魏局嘟嘟囔囔道,“我听老陈说那小子最近闹离职呢,你赶紧把人放回去,别回头再赖上咱们分局。”
荆诀眯了下眼睛,问:“陈局?所以不是李辰刚留他,是陈局要留他?”
“哎呀,这个……惜才嘛!”魏局“咳咳”个不停,过会儿才说,“对了,业征今天回国,你没什么事儿就找他去吧。”
魏局说的是他亲儿子魏业征,年纪跟荆诀一般大,今天下午的飞机回国。
“魏局,您不说裴吟的身份,我只能自己审了。”荆诀强调道,“他有重大作案嫌疑,必要的时候需要拘留。”
魏局老脸气的通红:“你又跟我耍什么脾气!他一个警察,他有什么作案嫌疑!?”
荆诀目光没从魏局苍老的脸上偏移分毫,他盯着魏局,说:“您是不是忘了李辰刚跟我是大学同学。”
魏局不悦道:“那又怎么了?”
“魏局。”荆诀低声说,“李辰刚上次来医院看我,跟我说了他在查的案子。”
魏局脸色一怔,随后怒道:“早就说李辰刚那嘴跟个裤腰带似的,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不知道!回头我就跟老陈说……哎,你这么看我干什么?”
荆诀悠然道:“您要是觉得这么打岔有用,您就继续。”
“我打什么岔了,这把你能耐的,要不咱俩换换位置,以后你坐我这儿?”
这是魏局的惯用手段了,说不过荆诀的时候就拿身份说事儿,因为实在是拿荆诀没办法,但也不忍心看着荆诀成天郁郁寡欢,魏局沉默了一会儿,只好说:“不是不让你管图亚这条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