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手捂着胃,另一只手指指马路对面,说:“前面五百米有个粥铺,我胃疼的不行了,得喝一口温的。”
荆诀看了他一眼,冷淡道:“我车上不能吃东西。”
“……你能接受的了这么大的香水味,却容不下我一杯小小的粥?”裴吟心里不爽,但面上还要求着荆诀,“那粥就一小杯,插吸管那种,两口就喝完了,不会弄到你车上。”
裴吟眼看信号灯要变绿荆诀还没答应下来,只好拉住荆诀的胳膊,妥协道:“我可以站下面喝。”
事实证明,荆诀这人的心就是铁石做的,他到底是没在那家粥铺前停车。
裴吟一路上都甩着脸,期间还抽空把荆诀的手机号备注从“荆诀”改成了一把小刀的图案。
“嘶——”裴吟没注意荆诀刹车,身体忽然前倾,伤口碰到安全带,疼的他一下龇牙咧嘴起来,“警官,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下车。”荆诀没顾忌脸色苍白的人,光甩了句命令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