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诀关上窗户,沉声道:“你是见着窗户就想翻吗?”
裴吟:“……”
“我错了。”裴吟知道这时候多说无益,他连忙端坐起来,规规矩矩道,“真错了。”
“关键我不知道你要回来。”
“……当然了,知不知道我也不该擅自行动,我不是我家,我太嘚瑟了。”
“我反省。”裴吟低头说,“你让我滚我无话可说。”
荆诀:“你……”
“真让我滚啊?”荆诀刚吐出一个字,裴吟就可怜巴巴地抬头,“这不还没结案呢么,警官再给次机会呗?”
荆诀看着裴吟那副服软的模样,忽然有点想笑,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将自己本来要问的话说完:“你能沾水吗?”
裴吟脑袋一懵,缓缓发出一声疑问:“……啊?”
“伤口。”荆诀说,“拆线前别沾水了,柜子里有新浴巾,打湿了擦擦吧。”
“……我忘了。”裴吟降下语调,隔着上衣摸了下受伤的小腹,说,“我这不是怕你太爱干净,嫌我一身汗味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