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吟又惊又喜,一下站起来,说:“你回来了!”
而荆诀的反应却跟裴吟预料的稍有不同,荆诀走过来,冷漠地问:“谁允许你单独审问的?”
裴吟一怔,忙说:“没人,是我的错。”
荆诀又朝摄像头的方向瞥了一眼,问:“摄像头和门都是你关的?”
裴吟喉结一滚,点点头,说:“是我。”
荆诀又往地上一看,问:“椅子也是你摔的?”
裴吟看出荆诀生气了,他上前碰了碰荆诀的手,低声说:“我出去跟你解释。”
“荆诀,问完了吗?”
审讯室外忽然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,紧接着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,说:“上次的事还没消停,这么快就又惹事了?唉,你胸口开的那两个洞我还历历在目呢,这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自己的下属都看不明白,我们很难继续让你调查图亚都案子啊。”
裴吟没见过说话的男人,但他能听出来这人的官职是比荆诀大的,裴吟立刻想开口揽下责任,但荆诀却在他耳边命令了一句:“别说话。”
裴吟知道大部分时间荆诀都比他有办法,于是裴吟老老实实地闭了嘴,结果没想到,荆诀一回身,对上那个盛气凌人,开口却说:“我下午不在局里,是我的责任。”
“下午不在局里?”男人用一张非常讨人厌的脸作出意外的表情,说,“去哪了?跟谁打报告了?魏局——魏局呢?魏局知道吗?”
荆诀说:“没打报告,是我私自行动。”
“唉,荆诀,你说咱俩好歹有点交情,你这让我怎么办啊?”男人捻捻手指,装作非常无奈道,“你先跟我来办公室吧。”
他把荆诀办公室说的像自己的一样,裴吟又要说话,结果手背被荆诀拍了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