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诀问:“榆阳跟立林是什么关系?”
李幺捂着伤口,说:“我只知道榆阳囚禁过立林,具体什么关系我不情绪,但榆阳偶尔对立林还不错。”
荆诀问:“怎么不错?”
怎么不错。
这是个问题,李幺想过之后,挑了最近的一件事来说。
“昨天晚上,榆阳发现了立林让我逃跑的纸条,他想杀了立林,但又下不去手。”李幺说,“后来立林脖子上的血还是榆阳处理的。”
李幺说完,淡定地看着荆诀,结束了他的描述。
这是一件可笑又可悲的事,因为在李幺的理解里,榆阳没有杀了立林,便是对他“不错”。
陈疆听到这儿,目光从李幺身上移向裴吟,说:“我能去买个纱布吗?”
在裴吟犹豫的瞬间里,陈疆又说:“李幺在这儿,我不会跑的。”
陈疆解释:“我只是想给他包扎一下。”
在整个对话过程中,李幺始终将手掌按在伤口上,他没让伤口露出分毫,更没让刺眼的血液透过指缝流向手背,淌进陈疆的目光里。
从外表看,李幺除了脸色苍白以外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。但事实是,他的伤口确实需呀紧急处理。
荆诀看了一眼裴吟,说:“你跟他去一趟吧。”
裴吟应了一声后,刚要拉着陈疆下车,荆诀又嘱咐他:“注意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