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再也回不去从前了,那段明知道不可能还带着窃喜的希冀跟他在一起的日子,一去不复返,江陶甚至不敢问他关于他家的情况,他像是蜗牛一样把自己藏在壳中,江陶能做的只能尊重,帮他保护好他看似坚硬实则脆弱的外壳。
熬过初回来的倒时差的那几天,江陶变得忙碌起来,回总公司签了辞职信,办完了一切手续,去的时候听认识的工程师说起陈工,说陈工的小孩在医院住院,又跑去医院看望了小朋友。
陈工拉他不让他走:“一起吃饭,吃完再走。”
“不用了,陈哥,你照顾孩子吧,以后有机会再聚。”
“好,对了,新过去的杨秋明,你们打过照面吧?”
“嗯,见过,人挺不错的,很聪明。”江陶说。
“他入职的时候是我带的,确实挺聪明的,就是感觉精神状况不是很好,容易走神。”
“这我倒是没注意。”
告别陈哥,江陶慢悠悠的在城市中心乱逛,一切都变了,楼更高了,小花园没有了,曾经喜欢的小吃店也不在了,什么都会变。
江陶回国的消息被他妈散播出去,刚好有一个老同学的妈妈跟林幼芬相识,老同学也因此知道江陶回国了,并在同学群发布了这一消息,一时间从前那些久未联系的老朋友纷纷找上门,不是约他吃饭,就是约他唱歌。
江陶奇怪的问他哥:“哥,我们以前也没这么熟,怎么一听说我回国,个个找我吃饭?”
江淮倒是见怪不怪:“那你得问你亲爱的老妈,你亲爱的老妈说你在国外大公司做工程师,现在打算辞职回来单干,消息一传传误了,传成你这段时间找人合伙开公司,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你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