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陆驰屿去接的他,江陶很开心,没见到陆驰屿之前他想他应该会像偶像剧里演的那样,远远的冲上去抱住他,然后陆驰屿会回以拥抱,现实是他远远看到陆驰屿,冲着他笑,然后拖着行李箱慢慢走到陆驰屿面前,陆驰屿接过箱子,问他:“累吗?”
他们在附近订了酒店,陆驰屿订的,两间,他带江陶去吃了江陶不喜欢,却又找不到其他东西可吃的热狗汉堡,然后,他们在酒店的天台聊天。
江陶告诉他旅途中的趣事,告诉他房子的格局,告诉他回家长胖了,陆驰屿只是听着,他看着江陶,说没胖,这样刚刚好,不要太瘦。
聊到江陶腿酸他都舍不得先开口回房休息,还是陆驰屿先提的,“很晚了,我明天调休了,先去休息,明天聊。”
到房间门口,江陶几次想叫他都没好意思开口,还是陆驰屿叫他:“江陶,要抱下吗?”
没给江陶反应的时间,陆驰屿跟着他挤进房间,将他按在墙边亲吻。
比以往的每一个吻都要急切,半带着撕咬,江陶被他吻到嘴角痛,在陆驰屿吻到他锁骨时,他问:“你想跟我上床吗?”
陆驰屿停了下来,盯着他的眼睛,气息不稳地问:“你不想吗?”
江陶是想的,可是这种什么都没说清楚的情况下再次上床,只会重蹈从前的覆辙,再次回到pào • yǒu的身份,江陶不想,于是他问:“我们以什么身份上床?”
陆驰屿没正面回答他,而是说:“你想以什么身份都可以,江陶,你说了算。”
江陶松开了手,被他抱到床上,一半臣服于欲望,一半在赌,他赌这一次他不会输。
那晚的陆驰屿前半段凶狠,后半段在江陶的咬唇动作中逐渐变温柔,江陶一直叫他的名字,陆驰屿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叫。
最后,他们在一张床上睡着,陆驰屿从背后抱着他,朦胧中江陶像是感觉到他在亲吻自己后背。
第二天一早,陆驰屿跑了很远的路程,买了中式早餐,江陶知道那家店,限量供应,去晚了什么都没有。
江陶跟他分着吃了早餐,油条只剩一根了,江陶咬了一口,问陆驰屿要不要,陆驰屿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,然后替江陶擦去嘴角的油渣。
上午,他们去教堂逛,广场有人喂鸽子,江陶买了一包粮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喂,陆驰屿走过去,轻轻拉起他的手,跟他一起喂。
那是陆驰屿头一次在公众场合主动做亲密动作,脚边是啄着食的鸽子,头顶是街头艺人吹出的巨大肥皂泡泡,江陶在那一秒只觉得心像被浇了一层蜜糖。
可能是当时的假象太过甜蜜,江陶甚至觉得就算是异国恋也不错,不就是两年,他等得起,只要陆驰屿也喜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