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戚同学，坏。”
写完乔意就把笔还给了戚容，然后把小纸条和糖压在了顾叔的桌子上。
乔意见戚容总是在睡觉之前看书，自己又很难睡着，于是忍不住道：“我也想看书，可不可以借我看一看？”
戚容没抬头，淡声说：“你不是说我坏么？”
原先撑着脸趴在枕头上乔意连忙认错，软声道：“那、那对不起嘛。”
戚容抬起头，看见他头顶上翘起了两根呆毛，忍不住伸出手按了下去，声音不由得放缓，问道：“我的书都是些生僻的语言，你可能看不懂，改天给你带些别的书过来，你喜欢看什么书？”
“我可以看懂，我都学了，我什么书都会看一点点的。”
戚容将信将疑地将书给了乔意，还是他手上的他自己都没研究透的书。
乔意看了几行，见戚容做了注释，问：“你这个是不是不知道，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过来我这里坐。”
乔意发现戚同学太好学了，一直问他问题，乔意看书都是一点点看的，光顾着给戚容做翻译了。
“你很厉害。”戚容道。
“真的吗？”
“嗯，在上学吗？”
乔意说：“我没有上过学，我是自己学习的，以前也有老师会来家里专门教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乔意就停下来了，他原本想说老师专门教他用枪和格斗的，但又觉得对一个普通人说这些不太好，于是就停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