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都喜欢吃。
余清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小人鱼手心的糖，道：“不用了，我不怎么喜欢吃。”
“那别人为什么要送你糖，你肯定喜欢。”说完乔意又想起一个词，“口是心非。”
余清：“……”
因为陆盛不在身边没人管，乔意就坐在车上不停地吃糖，兜里都快空了。
不想余清忽然凉凉地道了一句：“吃多了糖牙齿会一颗一颗地掉光。”
正在拆糖纸的小人鱼惊恐万分地抬起头，“你说真的吗？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乔意不敢吃了，立马把糖塞回了兜里。
比起陆盛说的长蛀牙，这个好像更可怕一点。
他们这次行动的地方是一座老城区，早在乔意来的前几天军部的人就把里面的大部分居民迁至了新城区，只是里面也许还有幸存者在。
乔意一下车就找陆盛了，发现他正在和一个靠在车身的男人说话，那个男人五官立体，眉很浓密，虹膜的颜色浅，眼睛是灰蓝色的，他看起来和陆盛差不多高，穿着的是西区的军装，胸前别了一枚金色的栀子花勋章。
很快男人便结束和陆盛的对话，路过乔意身边时乔意闻到了他身上浅淡的栀子花的香气。
乔意愣了一下，看见他朝余清走去了。
“在看什么？”
乔意回过神，有些疑惑地问：“他是谁？”
陆盛回答道：“谢薄远。”
乔意眼眸微微睁大，“容呈传说中的表哥，我的顶头上司吗？”
正说着乔意就看见那个男人看了他一眼，好像在说我听得到，小人鱼连忙捂住了嘴巴。
“走吧崽崽。”
乔意哦哦了两声，然后跟着陆盛走了，完全把今天答应余清的事情给忘记了。
乔意被陆盛带上了车，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，道：“你先乖乖地待在这里。”
乔意趴在车窗上，指了指雾蒙蒙的老城区中心，问：“你要去里面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里面会不会有危险的东西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乔意抱住了陆盛的胳膊，“那、那你一个人去吗？”
他眼巴巴地看着陆盛，想要对方把自己也带上，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无情地拒绝了他，“不行，你得待在这里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乖。”
陆盛走了之后乔意在车里面待了一会儿，觉得有些无聊，然后就下车了，这边有军区的人守着，还拉了一根警戒线，不允许普通民众进入，但还是有些记者靠近这边，维泽尔正在和他们理论。